“可见方家是被气的很了,不过,袁家那个二世祖听说被人一脚踹晕了,现在还没醒呢,已经被接回家了——”
“诶,可惜了!”
...
袁家那位是个什么东西?
他们在灵州城求学又怎么会不知道?
鹿景渊听到这儿,眼睛猩红,双拳紧握,声音愤怒又隐忍。
“袁家,好一个袁家!!!”
“诶,鹿老弟且不可如此,怒大伤身,况且,连方家都没深究,我等又该如何?”
周升直叹气,却不知鹿七郎是在这等恶棍手中逃得一命的。
他不知,可鹿景渊又怎会不知?
只要一想到自家幼弟差点被这个畜生给祸害了,他就恨意滔天,恨不得将它大卸八块。
同时也是一阵后怕。
而他有多怕,就有多感激夏小乔。
要是没有她,七郎怕就要毁了。
可那日夏小乔并没有说这些,只说救出了人,犯案的也都被送到了官府。
当然,这跟夏小乔不认识这些人有关系,在一个,在她眼里这种恶贯满盈的人,都送到官府了,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可万没想到,这里的律法骚操作一大堆。
鹿景渊深深吸了一口气,“周兄,鹿某有一事相求。”
待说完之后,周升大惊失色,“鹿老弟,你这何苦?”
“周兄,拜托了。”
鹿景渊忽然郑重的向他行了一礼。
“诶,行吧,行吧,我会派人盯着的。”
周升呦不过他,只得答应,不过还快又道,“你上次让我查的事儿,有了点线索。”
“还记得我们从邻县临走之前的那个文会吗?”
“自是记得。”
鹿景渊游学两载,去过不少地方,最近一次便是在临县落脚。
“那文会上有一位姓魏的学子,说是来此地游历,可看到你时颇为惊讶,便私下里打听到了我这儿。”
“你也知道,以你的名气和才学,打听你之人没有八十也有一百,几乎每一次文会大家都要向我打探一番,所以,我也就没多想。”
“可直到前些时日,我在灵州城的酒肆碰见了他跟县丞在一起有说有笑,而那县丞对他还颇为巴结,在有你之前所言,我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
灵州城乃是一县城。
除正七品的县令之外,还设有从七品的县丞,倘若说县令乃政令之长,那县丞则是文教职官,虽做的都辅助性工作,可手中捂着的权柄却不低。
鹿景渊沉吟了片刻,“我自问并未得罪过此人!”
不过很快脸色一变,忽然想起了在他匆忙归家之前,此人好像就在书院,而且,他的书信似乎被人拆过。
当时他还疑惑,但被信中的内容扰乱了心神,这才将其忽略了。
可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对自己下此狠手?
鹿景渊面上写满了不解。
“会不会是那个姓魏的人搞的鬼?”
周升试探的问了一句,而鹿景渊则皱着眉头,“我跟他萍水相逢,他为何如此?”
“诶,这谁知道了,世间人,世间事,什么样的没有?没准他就是嫉妒你的才华,嫉妒你的样貌,嫉妒——”
鹿景渊一脸无语,莫不是还嫉妒他早娶妻,早生子?
等等——
他要查的不就是这个吗?
倘若是嫉妒他的才华和样貌,想毁了他,对方已经做到了。
可为何还要掳走他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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