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疯了才会把人放走,还带着两个孩子?这是深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被绿了吗?
鹿景渊气的额头青筋直跳。
而夏小乔一脸无语。
这人怎么就说不通呢?
非要彼此折磨,非要弄死自己他才甘心是怎么着?
话不投机,俩人不欢而散。
翌日一早
还在睡梦中的鹿七郎迷迷糊糊的就爬了起来。
“什么味道?咋这么香?大嫂,你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此刻的夏小乔刚给两个小的喂完奶粉,闻言笑着道:“用鸡汤煮了点粥,还蒸了两碗蛋羹,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大哥还是个病患,都得好好补补,快去洗漱吧,等你姐回来,差不多就开饭了。”
昨晚闹的虽然不愉快,可日子还得过不是?
再说一大早看到某人那张苍白病弱的俊颜,夏小乔没出息的又心软了,自己何必跟一病人计长短?
“啊?蛋羹?”
一听蛋羹,小家伙瞬间不淡定了,眼睛亮晶晶的,嘴巴里就开始分泌唾液,“大嫂,我姐什么时候回来啊?她干啥去了?”
心里则疯狂的想着让她姐赶紧回来。
夏小乔见此一边给两个小的换尿布一边笑着道:“她啊,去挖野菜去了。”
没错,一大清早,鹿春花又被夏小乔指派挖野菜去了。
谁让家里穷呢?
总不能喝稀饭吃窝窝却连个叶子菜都没有吧?
鹿春花自然不愿意去,谁家早饭不是对付一口,偏她事儿多?
非吃什么野菜?
那东西苦了吧唧的有啥吃头?
因此气呼呼的背着篮子就出门了。
就在她奋力的跟婆婆丁较劲的时候,忽然被人拽了一把。
“诶,春花,你跟婶子说实话,你大嫂生的那俩小的,是你哥的不?”
鹿春花一听,顿时就炸了。
“你胡说什么?”
“诶呦,这可不是我胡说,村子里可都传遍了。”
“是呀,春花,你家这种光景,可不能平白无故帮人家养儿子啊!”
“就是说,这夏氏胆子也忒大了,啧啧---”
“可不是,平时看着挺老实一人,没想到暗地里竟然干出这样的事儿---”
...
大家你一嘴,我一嘴,就跟真事儿似的。
鹿春花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小丫头,哪里受的了这个?
当然,这话她也不是一次听了,以前也有,就因为自己大哥自打娶了亲游学未归,她们听了不少这样的风言风语。
以前她还不当回事儿,可现在越想越可疑,再加上今天自家大哥对夏氏说的那番话和夜里的争吵声。
她的心像是长了草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气的直接往家里飞奔而去。
此刻的夏小乔正一边将窝窝头出锅,一边看着鹿七郎拿着鸡毛哄两个小侄子。
“大宝二宝,看,这是什么?”
“好看吗?”
“等你四叔叔回来了,咱们让他把这鸡毛做成毽子,一踢飞的老高了,可好玩儿了,到时候小叔叔踢给你们看。”
吃饱喝足的两个小包子很给面子,也不知道是真的听懂了,还是不懂装懂,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滴溜乱转,高兴的啊啊叫,手舞足蹈的。
鹿七郎特别开心。
“大嫂,你看,他们对我笑了,对我笑了。”
夏小乔脸上也满是笑意,结果就在这时,一个大柳条筐直接飞了过来。
同时还有鹿春花跟炮仗一般的声音。
“笑,笑什么笑?你们居然还有心思笑?”
夏小乔大惊,想也不想,一把将三个小的护在了身下,而那个柳条筐则重重的打在了她的身上。
斯---
“大嫂---”
鹿七郎尖叫出声,两个小的也哇哇大哭。
而夏小乔疼的直抽了一口凉气后才缓缓起身,眼神冰冷的看了过去。
“鹿春花,这一大清早你发什么疯?”
她真是被气到了,柳条筐这么重,打在她身上都这么疼,这要是打在三个孩子身上还有好?
而鹿春花哪里管这些,此刻面色狰狞,愤怒的道:“我发什么疯?我还要问问你呢,说,这俩孽种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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