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纳州子想了想之后说:
“即便财富分配确实少了,但是这样的安排也确实可以算妙招。
“能让领地的局势更加的稳定,还能让领主对下属和士兵的掌控能力更加有力。
“回头我也考虑一下,看看能不能按照贤侄的安排建设这样一个公司。”
吴雄鹰感觉赫纳州子确实感兴趣,不是一个不接受各种新方案的老顽固,也就耐心把自己的设想的细节也讲了讲。
双方讨论的非常的投入也非常的投机。
到了双方都喝完了一盏茶,仆人再次补上的时候,双方才意犹未尽的转换了话题。
讨论起了另外一项同样重要的事情。
赫纳州子就开始听吴雄鹰有没有婚配,打听吴家这边有没有适婚的少年男女。
其实不用打听有没有,吴雄鹰的俩弟弟就在旁边呢,但是赫纳州子这边也得稍微委婉一点。
然后双方开始了解双方家庭的情况。
赫纳州子觉得吴雄鹰前途无量。
虽然现在自己的儿女只能跟他的弟弟和妹妹婚配,但是吴雄鹰作为长兄就是要照顾弟弟和妹妹的。
吴雄鹰父子也觉得赫纳州子家和自己家也还算是门当户对。
自己未来潜力也许更大,但是现在毕竟还没有更高的成就,现在毕竟比赫纳州子低一截。
赫纳州子这个大家长,本人似乎也挺会做人,不是什么老顽固。
所以双方都有了继续增进关系的意向。
所以开始更加深入的了解,准备安排合适的孩子们约个时间相看。
吴雄鹰一行人在赫纳州住了三天,跟赫纳州子道别之后继续去下一个邻居封地拜访。
赫纳州再往南就是几个乡绅和乡士的封地了。
吴雄鹰也过去跟他们打了招呼,然后又了解到了一些不一样的情况。
乡绅、乡士的封地都只有几十平方公里,总人口通常都只有一两万甚至几千人。
都指挥使司通常只给他们安排了一个旗,只有三十到五十个大明士兵。
而且,跟州、县有硬性的保底安置指标不同,乡绅和乡士可以自己选择要不要留下这些士兵。
都指挥使司似乎根本不期待这些士兵能有多强的战斗力,只是单纯的为了安置而研制,能够维持治安就行了。
所以同时在一群乡绅、乡士的乡镇封地之上,设置了一个直属于都指挥使司的千户所。
同时还把一批乡镇也编为一个县,交给已经成立的巴萨府来管辖。
如果当地真的发生暴乱,会由他们附近的千户所负责镇压,由分管他们的巴萨府负责善后和惩治。
但是即便如此,这些乡绅、乡士们之中,有不止一个不想要这些士兵。
他们觉得,自己统治下的泰西人,已经完全被大明打怕了,他们根本不敢也没有能力反抗。
就算是出了小规模的乱子,自己从老家家族中带来的叔伯兄弟就能处理了。
可能也正是因为,传统的家族体系中,一个聚落很容易拉出几十个壮丁。
所以他们才觉得朝廷安排的一个旗的士兵没有意义。
反而还要分封地的土地和资产。
吴雄鹰一行人,听着这些绅士抱怨的时候,只是笑呵呵的安抚他们。
在大家被完全的外族包围的时候,所有大明人就都是同族了。
而且,以后他们都要世代在这里居住,如果自己封地除了自己家都没有外姓大明人,他们的孩子婚配都麻烦。
有些觉得吴雄鹰说的有道理,也就接受了这种安抚。
极少数觉得这种说辞没意义,自己家完全可以和临近的其他乡镇领主婚配,只是麻烦一点而已。
但是碍于吴雄鹰的身份,他们也都没有明面上说出来。
吴雄鹰在这些乡镇领主的领地中都没有就留,基本上一个地方就停留一天。
一连跑了七天,拜访了七个乡绅、乡士之后,终于离开这些区域,前往巴萨城。
巴萨城有差不多一百万人口,城区被分成了两个附郭县,周围还有两个没有分封的郊县。
这些土地和人口将会由筹建中的阿拉贡布政使司巴萨府直辖。
阿拉贡都指挥使司在这里安排了一个卫的驻军,他们的待遇也和
他们首先可以获得宅院和财物,但是不会得到用于农业的土地。
因为巴萨已经是个工业城市了,大部分人口生活在城市之中,让这些士兵到
不过他们能够得到巴萨资产管理公司的股份分红,这和吴雄鹰的菲罗县开发建设公司非常的类似。
吴雄鹰以后的驻地就在巴萨城,吴雄鹰甚至也能得到一份巴萨资产管理公司的股份。
只是这里人更多,自己的职位也不高,股份数额比较小就是了。
吴雄鹰的时间比较紧迫,就没有在巴萨城停留。
顺着海岸继续南下,去拜访了另外两个县级封地的新勋贵,然后又去拜访了内陆地区的一个郡伯。
最终在十二月下旬的时候回到了自己的封地。
然后开始准备在封地的第一个新年。
吴雄鹰准备把从大明带来的两个预定的妾室收房。
吴雄鹰的父母那边开始跟之前拜访的几个同级的勋贵继续联系。
吴雄鹰和吴志远对邻居赫纳州子比较有好感,但是相亲这种事情还是要货比三家的。
所以拜访了一圈回来之后,首先选定了几个印象不错的新勋贵,继续跟他们深入沟通准备更进一步的了解。
准备在过年之后让孩子们找机会正式的见个面。
而此时的整个世界上,绝大部分地区的人,也开始了自己的年终活动。
泰西诸国王室虽然还在,甚至于法国和西班牙的国家都还在,只不过挪到了墨洲去而已。
但是他们所有人都已经成了大明的藩臣,不再是完全独立的一个国家了。
那他们所有的官方时间,都要使用大明的新皇历了。
相较于颇为复杂的阴历,他们理所当然的采用更加官方,同时也与他们本来的西历类似的新阳历。
新年也就理所当然的变成了每年的立春。
这是新一轮大战结束后的第一个新年,很多人的身份在这一年中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到了过年的时候,自然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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