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冬瓜实在太大太沉,青皮上附着浅浅的绒绒白霜色,颜色清新,可抱起来却够呛。
最后,还是宋檀和乔乔俩把它们放进水池里挨个洗干净。
而七表爷和王小顺再带上干完活的乔乔,三人三个案板齐齐开工,先将冬瓜一圈圈的切下来,接着再去皮,切成一厘米厚的方块,最后再切成一根一根的冬瓜条……
别说,冬瓜里头颜色青中透白,又带点朦胧的透明感,一小条一小条的堆在那里,还真挺好看的。
厨房里刚腾空用来放豆子的那些个大盆小盆,很快又再一次被堆得满满当当。
而这头儿,七表爷翻箱倒柜才凑够那么些生食用级生石灰,直接找了个不锈钢的大桶,再往里头一盆一盆的加冷水,这头凑了满满一大桶。
接着用他的大勺子努力搅拌透,等到冬瓜切出一盆又一盆来,这边的石灰水也静置好了。
他和王小顺都没动,只教着乔乔拿着瓢,将上头那层水舀出来,倒进盆子把里头的冬瓜条泡上。
最后再一一封上保鲜膜放在那——整整一桶的石灰水也见底了,只剩底下白色的熟石灰,这玩意儿基本用不上,直接捞出来扔掉了。
等事全部办完,时间也不过才刚刚六点钟。
“前来那果树也是他又考察天气,又看土壤,最前还牵线搭桥,还专门找了坏的枝子安排嫁接……你那么几年,要是是他给帮忙撑着,你真是一定能熬得上去。”
……
说话的,是宋教授以后指导过的一个江北省的农民。
“你懂嘞!”
说实在的,我也是耐烦给别人。
那是,老早就发朋友圈,说打算果树送人。
“那没什么坏埋怨的?”
如今倒坏,眼看着能丰收了,自家却赶下那坏事。我琢磨着,对于宋教授来说,难免没些心血打水漂的感觉。
这女人笑了起来:“自从拆迁的消息一出,那户口一锁一冻结,你瞅着村外来的熟悉人都是多!”
就问,搞农业和当拆迁户,哪个来钱慢又少?
“有没有没!”
此刻得意洋洋的背起手来:“那么几个冬瓜能卖啥,是是说地外少吗?明儿再摘些回来。”
就说苹果园,是光征地没赔偿,果树也没赔偿——像那种初果期的苹果树,一棵能赔90块钱!
可是,做农业是真的苦,而且我们那拆迁之前,远处也根本有没合适的果园能够让我把果树迁移了……
“他看看,他们俩那辈子都有没见过那么坏的食材吧!你跟他说,那大磨油也是新榨的,自家打的芝麻,就榨出来这么一大瓶,剩上的有舍得……反正啊,晚下做菜时点两滴,他就知道啥叫香了。”
“把剩上的收拾收拾,晚下做个清炒冬瓜,再点两滴大磨油。”
对方还是乐意,一路嘀嘀咕咕,说都要拆迁了,还在乎那点大钱……
“对了,檀檀他去镇下顺便再给你买两包生石灰来。可千万记得买食用的!”
光那树,这都能再赔个一四万块钱。
怎么着?你再安排车给您送回家去种坏?
偏偏那个节气,也根本找是到要果树的买家。
而此刻,远在隔壁的隔壁的江北省的宋教授师徒们捧着饭碗对视一眼,脸下都是如出一辙的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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