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对于BOSS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
这件事郁江十七年前就意识到了。
组织里关于他们关系的传言甚嚣尘上,有说他们是父女的,有说他们是情人是包养关系,更有甚者将两者结合起来,说乌丸莲耶强迫女儿做他的情妇。
但郁江知道,他们都错了,错得离谱。
贝尔摩德是宛若九天之上明月一样包容灿烂的人,她在污泥中发烂发臭,可洗去尘埃依然散发着柔柔的月华。她痛恨这个世界,痛恨在自己身上验证的命运,并且不懈努力地为改变它燃烧。
将她与乌丸莲耶放在一起比较都是对她的侮辱。
现在让郁江讨厌的人必须再加一个——朗姆。
“琴酒总是把老鼠挂在嘴边,明明最该被称为老鼠的就是朗姆那个老不死的。”郁江撇嘴,很不满意道,“他狡猾得要命,知道我找乌丸莲耶做什么,甚至把琴酒派过来阻拦我。”
否则他就可以直接带着蜘蛛去找BOSS了,想必乌丸莲耶就是再不想见他,也不能对觊觎组织的小小蜘蛛放任不管吧?
可惜现在计划泡汤,蜘蛛交由琴酒负责,乌丸莲耶大可继续做他的缩头乌龟。
贝尔摩德愉悦地弯了弯眼睛,她似乎很喜欢郁江偶尔向她撒娇的样子,尤其是这种不设防的状态她已经很多年不曾见过了:“别放在心上,老头子总会见你的,他不能躲一辈子,何况你不是一直在逼他吗?”
无论是私下联系红方,还是一直暗戳戳经营自己的势力,郁江无不在向乌丸莲耶传达“造反”的信号——贝尔摩德倒是无所谓啦,但想必那两个老家伙应该很头疼吧。
“说到逼迫,我倒觉得老头子最近这么急迫,说不定并不是因为我的缘故。”郁江懒洋洋地抬眼,“你的olguy……不是给组织惹了挺多麻烦的吗?”
贝尔摩德神色一僵,手指下意识蜷缩,又很快松开,她的眼神只轻微闪烁了一瞬就恢复如初,像一汪深邃的冷潭:“说这种话还真是过分,我的olguy是谁,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了吗?”
她看了眼酒吧墙壁上挂着的吊钟,在郁江开口前道,“我今天过来可不仅是为了看你欺负琴酒的,有新任务了,郁江弟弟。”
“诶,在转移话题吗?”郁江托腮,认真注视着贝尔摩德,“明明恨雪莉恨得要死,却对不该染指的人抱有希望,这么一来你不是应该喜欢上雪莉了吗?”
“咔……”木质吧台硬是被贝尔摩德扣断了一小块。
“新、任、务。”
郁江发誓他看到贝尔摩德咬牙切齿的样子了,
“某个家伙仍然不相信赤井秀一死掉了,听说他有个前女友在东京,琴酒的意思是让我们去试探一下。”
郁江问号:“琴酒凭什么给我派任务?我最近很忙——”
“恕我提醒,你还有个身份是安内塞特。”
郁江:“……”
哈哈。
因为这层马甲早就被熟悉他和讨厌他的人扒掉了,根本没有存在感呢。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