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咱们不就是杀了条狗吗?
那能有啥事儿?那不就是把让咱们班扛给养吗?那也不是事儿!
咱白展在三营还好使,三营这帮老人跟咱那都是过命的交情,那我都救过他的命呢,像仇波、马二虎子,象秦川,还有没有了一条胳膊的摔子,还有那小鼻小眼儿的钱串子。
我都把信放出去了,说不定他们跟营长一求情,营长觉得众怒难犯就把咱们放过了。
就算是营长不同意放了咱们,过一会儿那帮家伙他们也得过来帮咱们扛!”
扛着子弹箱的白展在那信誓旦旦,身旁是同样扛着给养的他们班的士兵,不过那几个士兵的目光的却是将信将疑。
“咱们班长说的没错!这事俺能打证言!”二货吴子奇你说他二,可他也知道需要跟白展这个班长搞好关系,他还跟着吹呢!
当然了,或许他并不是在恭维白展,打心眼里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商震是营长,他要把队伍带回自己的游击区那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
不明就里的士兵们也只是以为军情紧急,那真的就是收拾下铺盖卷,用马车拉着他们在苍山之战中缴获的战利品便踏上了归程。
商震率部撤退是如此之着急,以至于他也只是派人通知了友军张英杰部一声。
没有人知道商震的心理,可是商震自己当然是明白的。
他也知道其他东北军军纪不好,可是竟然祸害了不少女人,这哪是咱东北人干的事?只有日本鬼子才会这么干嘛!
自己管又管不了,若是自己营在跟前的话整不好就得和友军干起来,那么他除了逃离又能做什么呢?
所以说这回紧急往回走是商震自己的心理原因,他一分钟也不想在这里呆!
按理说商震这么着急走,那他自然是需要用马车拉战利品拉给养的。
马车有吗?当然有了,那马车一直跟着他们呢。
马车上有空地方吗?那也当然有了。
商震他们虽然说也有战利品,但那战利品还没有多到马车都装不下的地步。
可是谁又能想到他有四个蹄的畜生不用却非得饶上几个两条腿的人呢?
这又是为什么?
这当然是因为白展带着他们班到山下偷了人家的鸡鸭鹅狗。
而很不巧的就是那些祸害了老百姓家的友军也杀了老百姓家的狗。
当商震从山下返回吴子奇给他拿出狗肉的时候,他真的就被吓了一跳!
在他从老百姓那里听来的消息是,那杀狗可是与祸害女人联系在一起的,所以他才会下令把白展他们班的枪给下了。
可后来他又一想,要说白展小偷小摸他信,可要说祸害女人可就太离谱了
细问之下他才发现这只是个误会。。
可纵是如此由于百姓被友军祸害,商震那种无奈就也转变成了对白展的恼怒
再加上这几天冷小稚没走的时候,多次跟他们讲了要和老百姓处好关系的事。
可是冷小稚前脚刚一走后脚他手下的这帮人就去偷了老百姓家的狗。
自己这么强调不允许祸害百姓的时候白展还敢出去偷狗,那岂不是顶风作案?
所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得了,你们班去给我背给养去吧,就当惩罚了。
现在也是刚上路没多久,白展他们还不累所以他就吹着牛逼,以求在自己在班里的士兵面前保持自己那无所不能的形象。
而实际上他也把自己因为啥被罚的事在营里放出消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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