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同,他们要南下,出了京城范围山匪多,他们有驴子人又少一看就是好欺负的,哪怕没有驴子和骡,他们也不敢赌。
吴山拧着眉头,“日后的路不好走。”
周钰没少听父亲说山匪,对山匪的分布十分熟悉,“最难的是忻州,忻州山匪横行。”
吴山对国家有多少个州都不知道,没有乱民,他去过最远的地方是祖籍州城,周钰不说,他都不知道前面是忻州,
吴山道:“我听你的,你说怎么走,咱们就怎么走。”
周钰拿出烧过的木棍,在炕桌上画着,“我们绕着忻州外围走,尽量避开山匪的活动范围。”
山匪守的是官路,劫的是能宰的富户或是商队,外围会安全一些。
吴山看不懂地图,惊讶的很,“你知道忻州地图?”
他只是个老农也知道,地图不是谁都能画的。
周钰,“我爹会将去过的地方绘制出来,我的记性好,记在了脑子里。”
吴山听得心里唏嘘,周大人大才啊,可惜好人不长命,“那就听你的。”
周钰站起身,“今日好好休息,未来几日我们要快速离开忻州地界,很难有时间休息。”
吴山知道轻重,“嗯。”
出了吴家屋子,杨兮看着时辰,“我们去县城。”
他们停留一日不仅为了休息,还为了更换户籍,北方有乱民,有家底的难民都往南边走,这就造成越往南户籍管控越严格,没有户籍和路引,他们不仅进不去城门,还会受到处罚,严重会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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