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鲛龙。”
胡立以为他没有听清楚,又说了一遍。
寒争:“……”
深鲛龙那东西,是想猎就能够猎来的吗?
“你都准备了些什么,咱们不会死在湖上回不去了吧?”
早知道是猎深鲛龙,他就多准备一些东西啊,哪里会像现在这么随便,想着谁带他们过来的,就找谁要东西。
就那个小姑奶奶,他也得有胆子跟她开这个口,要东西啊!
“你怎么不早说他们是去猎深鲛龙的?”他磨着牙,问道。
“我以为你知道啊。”
胡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有些无辜地解释了一句。
“我哪里会知道!”
寒争深吸了一口气,忽然,他想到了之前好像有个队员跟他说过,胡立找了只肥羊,要去北渊湖上干一票大的。
那个狗东西,是不是知道他们要去猎深鲛龙啊?
该死的狗玩意儿,明明知道,却不跟他说明白了,让他这般糊里糊涂的跟着一块儿上了船。
早知道是去猎深鲛龙,他是说什么也不会上船来的啊,那艘船,借就借出去了啊,家当没了可以再挣,可是人命要是没了,那可就真的完了。
“胡立,你也是疯了吧,要命的银子都敢挣啊?那可是深鲛龙,是那么好猎的?”
“又不是让你去猎,你急个什么劲儿啊?”
这话,胡立的语气很是无所谓,之前只是千公子一个人,自己觉得他还有点儿说大话的意思,可后来见了安玖月,他觉得,还真有那么点儿意思了。
那两个人,应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的吧?
“我……”
谷錠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