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大陆的信息吗?那地方对于我而言也非常神秘,并且你这个问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短时间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头,你先说说自己想要知道哪方面的信息。”
一听这话,弥罗便晓得这次度厄真君并不打算有太多隐瞒,问道:“我想知道西方大陆的大概情况,例如内里的组织,存在的强者。”
“大概情况吗?”
度厄真君沉思了一会儿道:“西方大陆不同于南方群岛和北方大陆,更接近于我等函夏,共同遵从他们唯一信奉的神祇圣座。根据我等现在收拢到的信息来看,圣座下属大概有三个组织,分别是圣灵之殿、圣光之堂和圣骑士团,你也可以简单理解为圣殿、圣堂和圣团。”
度厄真君开玩笑式的介绍了一下圣座下属的三大组织后,微微肃穆道:“三大组织之中对于我等而言,最需要关注的是圣灵之殿,那里是圣座属神和卷属聚集地,对于这些依附他的存在,西方大陆统一称呼为圣灵,他们身上有着领域的力量,却没有神职、权柄一类的能力,比起正统的神祇似乎要弱一些。据我所知,现在圣灵之殿中有真神一级的圣灵有五位,分别是近神者、神言者、背负者、救赎者和四骑士;半神一级的圣灵有两百二十七位,其中三十二位已经确定陨落;除此之外还有一种非常特殊的存在,从圣座虔诚信徒之中升华而来的天使军团,数量大约在六千左右。”
说到天使,度厄真君露出些许不喜的神色,显然不大喜欢他们的存在,但在描述的时候,弥罗依旧能够感受得到,真君并没有掺杂个人情绪在其中。
“那些天使的概念其实比较接近我等洞天之中的洞天之灵,例如你所在妙有宗三十三玉阙清虚天中的那些突破失败的修士。只是圣座的光辉太过夺目,同化能力更强,哪怕他不是有意吸引,也会让所有靠近他的存在,不断向他贴合,而那些天使当中有许多诞生的时间非常早,源头可以追朔到万年前,长久的信仰和祈祷,让他们的心神同圣座高度重合,以至于成为了圣座意志的延伸,他们当中绝大多数的形象都是生有六羽翼的人形生命体,背后六翼中一对翅膀遮住眼睛,一对翅膀遮住双腿,还有一对翅膀轻轻扇动,双手一只手持圣典,一手拿着利剑。”
简单介绍了这些天使的情况,度厄真君又是补充道:“对了,这些天使最差的也相当于南方群岛刚刚突破的半神,其中最强者不次于我等函夏三花聚顶境界的修士。”
对于西方大陆的力量,弥罗有些惊讶,他追问道:“六千多位半神,而且听您的意思还是一支顶尖的军团?这样的力量竟然没有打穿南方群岛和北方大陆?”
“南方群岛和北方大陆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远的不说,沙之国的太阳神便胜过我不少,能够和圣座相互牵制,同其相当的另外几个势力,你认为会没有什么后手?对于他们而言,想要拉扯几位真神,或者几百个半神并不困难,困难的是培育出能够在后续高端战力上发挥作用的同伴。而想要插手帝君那个等级的战斗,最起码也要到我、伏魔、神武和文宣这个等级。”
听到这话,弥罗突然反应过来,北方大陆和南方群岛都曾经出现过很长一段世界的沉寂,而四大真君诞生的时间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节点,所以说原本南方群岛和北方大陆也曾经存在一些堪比四大真君的真神存在,只是在几位最顶尖的大神陨落之后,跟着一起消散,以至于南方群岛和北方大陆在高阶战斗力上严重不足,这么换算下来,西方大陆的五位真神的概念应该类似于四大真君才对。
弥罗将自己的推测告诉度厄真君,却得到了一个并不算好的回答。
“近神者、神言者、背负者、救赎者和四骑士,你觉得这五位真神象征着什么?近神者是接近神,还是近乎于神?神言者是所言为神言,还是传达神言?救赎者又救赎何物?至于背负西方大陆一切生灵混沌魔气的背负者和四位一体的四骑士,帝君曾经给出了答桉,那两位已经是圣座的化身了。”
度厄真君近乎嗤笑一声后,柔声回应:“毕竟对于那位圣座而言,并不需要下属神祇,他即为一,他即为万,一切按照他的思绪运转即可,西方大陆内部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杂念。”
度厄真君简单提点了一句后,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深入,而是继续讲解西方大陆的情况。
“圣光之堂和圣骑士团,处在圣灵之殿非常明确圣光之堂的修士除去坐镇西方大陆本土外,大多数都是积极向北方大陆和南方群岛传播信仰,也有极少部分圣堂修士远渡重洋,来到函夏传教。”
说到这里,度厄真君的脸色并不大好看,弥罗亦是回忆起早年扬州和荆州被西方圣座信仰侵蚀的情况,他没有多问,而是直接询问起最后的圣骑士团。
“圣骑士团是西方大陆针对信徒及外部的最大暴力组织,大致有对外征战的圣辉骑士团、守护本土的守护骑士团,以及针对本土内部堕落情况的审判骑士团,其中圣辉骑士团大多数坐镇于世界碎片之中,也有部分随着传教士在北方大陆活动,极少数前往南方群岛坐镇信仰地。”
听到这里,弥罗又有些迷湖。
“审判骑士团?真君先前有言,那一位即为一,又为万,西方大陆内部不需要他之外的杂念,为何还会有审判骑士团的存在?按照他的境界而言,除非是他默许,否则怎么可能会有人生出二心?”
弥罗非常惊讶,远的不说,就说弥罗他自己,只要他愿意,所有信奉他的人,都会受到他的祝福,秉承他的道,不可能出现背叛和反抗的情况。
对此,度厄真君也有些不知如何回答,其思索片刻后,摇头道:“此事我也不清楚,毕竟他那个级别的修行,并非我等能够揣摩清楚。再说了,他的道路和我等也完全不同,更不好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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