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吹了半夜寒风对谢初婉如愿以偿的病倒了,这次病的更厉害,整个人烧的浑浑噩噩。
李嬷嬷一边数落着也千一边照看着谢初婉,看着面色苍白的小姑娘,心疼的不得了。
这时候,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从外面走进来,她屈膝一礼开口说道,“小姐,老夫人和夫人来了。”
祖母和母亲?
谢初婉看着李嬷嬷,虚弱无比的开口,“快扶我起来。”
“躺着。”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来。
人未到声先到,单听声音,便能知道那是一位严厉的老夫人。
杵着雕花拐杖的谢老夫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位年纪三十左右的貌美妇人。
谢初婉低眸藏住眼里的暗色,她飞快的调整好状态,抬头看去,“祖母,母亲。”
看着病的下不了床的小姑娘,谢老夫人蹙了蹙眉,冷声责问一旁的婢子,“怎么病成这样?”
李嬷嬷走上来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开口,“是老奴无能,昨晚上守夜竟没有及时发觉小姐踢被子,这才让小姐又病了。”
一旁的也千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谢初婉。
谢初婉坐在窗外,声音虚弱的叫人心疼,“祖母,是孙儿自己睡觉不老实,不关她们的事情。”
谢老夫人走过来坐在床边,声音有些严厉,“躺着。”
谢初婉乖乖的躺回去。
“即知道自己睡觉不老实,怎么不在屋子里放个火盆,随说开春了可夜里还是寒凉。”谢老夫人责备了谢初婉两句,目光就落在了李嬷嬷身上面。
“犯了事不能不罚,念在你是初犯,罚一个月的月钱以儆效尤。”谢老夫人微冷的声音响起来。
“多谢老夫人。”李嬷嬷开口谢恩道。
一旁的冯水兰走上来,打量一眼谢初婉后说,“婉婉,你如今病成这样,只怕是不能入京了。”
还说让她入京早日同那些贵公子培养一二感情,将来及笄了便能挑选一个不错的,看如今这个情况,只怕是无法跟他们一道了。
真是个不中用的玩意儿!
谢初婉微微低头,颇为愧疚的开口,“母亲,女儿给你们添事了。”
看着那张我见犹怜的脸,冯水兰叹了一口气,“罢了,等你好了我在让人接你入京。”
谢初婉眼里的冷色一闪而逝。
入京,不可能。
一旁谢老夫人锋锐的目光落在谢初婉身上,她盯着这个孙女看了一会儿,随即淡声开口,“急什么,让她安心养好了身子再说。”
谢老夫人发话,冯水兰面色僵硬了一瞬,随即开口说,“母亲,婉婉年纪也不小了,入京后让她多学学规矩,以免在及笄礼上丢人。”
“是吗?”谢老夫人淡声开口。
轻描淡写的两个字似是道破了冯水兰那些肮脏的想法,她心里慌乱了一瞬,随即开口,“婉婉一个人留在平州无人照顾,儿媳实在不放心。”
“这些婢子是死人吗?”谢老夫人淡淡开口。
被怼了一通的冯水兰笑的有些许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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