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大片大片的阴影中,柔顺乌密的黑发缠在雪白颈侧,纤细的胳膊自然的缠上他的脖颈,没用什么力气,便将心跳急促的他压得跪倒在地。
时玉也没想到这么简单。
男人居然连反抗也没反抗。
沈城很高,看起来挺拔劲瘦,实际上肩背厚重,宽阔的胸膛如顾寒山一般,能将他整个人完全的圈进怀里。
他笑盈盈的俯身拍拍他的脸,漂亮秾艳的小脸上却是一片毫不掩饰的威胁与蠢蠢欲动:“……你说,要是二爷知道我们现在在干什么,是会杀了你还是杀了我?”
一动不动的跪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眼前是占据了全部视线的雪白肤肉,沈城闻到了越发浓郁的幽香,他喉咙干涩至极,哑声问道:“我们在干什么?”
……
他听见了一声笑,面前的青年起了身。
眼前忽的出现了一片丝绸质地的旗袍,旗袍袍角绣有明亮银线,青年身形不稳的撑着他的肩膀,柔软的掌心轻的似羽毛,开到大腿腿根的旗袍在空中轻轻摇晃,有意无意的对他露出旗袍下雪白修长的大腿。
那片肤肉晶莹细腻,毫无瑕疵,细直的长腿更像一只手便能握住把玩。
幽幽腥香逐渐变得浓郁,如顾宅后花园内开到荼蘼,腐烂坠落后的玫瑰花枝,浓的醉人。
“嗯?”
青年攀着他的肩膀,附在他耳边暧/昧的亲了亲,像个吸不饱精气的精怪,勾着男人爱抚自己:“……沈少爷尝过男人的味道吗?”
他乖顺的坐进他怀里。
雪白漂亮的小脸上含着笑,嫣红肿胀的唇瓣逗弄般亲上他的唇瓣,像在祈求陌生男人疼爱,舌尖柔软嫩红,如涂了甜腻的蜜水,想撬开他的唇瓣送给他尝尝。
“二爷最喜欢亲我这张嘴了,沈少爷,你不想尝尝吗?”
……
他眸色幽郁,看见青年眼里染上恼恨。
饱满可怜的舌尖胡乱的舔着他的嘴唇,像找不到方向的幼鹿,在他漫不经心的启了唇后,立刻欣喜地勾紧他的脖子探了进去。
寂静的客房内顿时响起轻轻地水渍声。
沈城抬起手,揽着细窄的腰肢。
怀里的青年太小,明明经了人事,眉眼间却从未染上过风情,依旧清纯勾人、漂亮懵懂,好骗的很,如今心怀不轨的盯上了他,偏偏就连勾引都不熟练,只会坐在他怀里说些暧/昧不明的话,连亲吻都要被他牵引。
但不可否认。
他被引诱到了。
他看着青年被吻得喘不过气,即使这样还是没有松口,费尽心思取/悦自己的模样,眸色缓缓变暗。
他想□他。
……
时玉人都麻了。
沈城当真是个柳下惠。
他把自己亲的快软成一滩水,吐息灼热滚烫,若是面前的人是顾寒山,男人早就会耐心地给他安抚,但沈城还是不为所动。
难怪原著里原主怎么勾引都没用。
男人衣服被他扯得凌乱,素来整齐的白衬衫此时解开了两粒扣子,碎乱黑发下的凤眸沉沉注视着他,像即将撕裂暗夜的风暴。
时玉心下一颤,再看去时沈城已经低下了头,汗水浸湿了额发,他平静的问他:“你想干什么?”
时玉软的直不起腰,虚软无力的靠在他怀里。
他太漂亮,眼睫湿淋淋的垂覆着,被男人不动声色的缠着舌尖重重吸吮了好几口也一无所觉,满面潮红水汽,还以为自己占据着主导地位,旗袍早便胡乱的堆到大腿,露着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肤肉匀称,触手滑腻,像个刚吸饱了精气的精怪。
“我不想干什么,”他嗓音轻哑,攀着他的脖颈凑了上来,吐着嫩红的舌尖让他看,水汽朦胧的眼眸含着笑意:“……但是沈少爷,你看它都肿了。”
他那么卖力的勾引他,左不过在他耳边撒娇般的威胁:“二爷回来了我可怎么解释呀?”
“难道要说是你强迫我,”他仰着头,朝男人口边送去自己柔软的脖颈肤肉,若即若离的摩挲着,勾的男人忍不住低头亲了亲,才轻轻一碰,又被他惊吓似的推了推:“亲可以,可不能留下印子。”
男人垂眼,眸色深浓,不轻不重的亲着他的脖颈,却让时玉失去了全身力气。
……原来沈城喜欢这里。
他高高仰起头,小巧的喉结被男人轻轻一啄,顿时哑了嗓子:“沈少爷,现在我们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要是不想我把这些告诉二爷,你就乖乖听我的话。”
“我和你不一样,二爷要是弃了我,我随时可以找下家;但要是厌了你,这顾家你可就一点好处都捞不着了。”
他满意的看着男人骤然清醒般的神色,那刚刚还着迷的亲着他脖颈的嘴唇瞬间紧抿,黑沉沉的凤眸也翻滚起暗浪,紧紧盯着他,哪怕被算计了,面上依旧是引而不发的隐忍。
“……你要找下家?”
懒散的拨了拨潮湿的头发,时玉亲昵的抱住他的脑袋,“当然了,我又不喜欢老男人。”
他亲亲男人的侧脸,“你乖乖听我的话,别跟我争顾家的家产,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只要别在我身上留下印子,别让二爷发现,”漫不经心的撩起旗袍袍角,纯黑衣料下的肤肉白的似乎在发光,他轻笑道:“……就随你,嗯?”
作者有话要说:老顾:老男人
沈狗:柳下惠
大笑了家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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