矶抚仙子看的胸腔一直气闷,喉间涌出一股血腥味。
她咬着牙,发泄般将自己双手斩断,随后又生出一双白皙纤长不染尘埃的手,好像刚才的贯穿伤只是错觉一样。
然而手腕处的血迹,却好像在无声提醒她刚才的窝囊。
“苏……九——”
她暮地怒吼,发丝因为怒意跟着力量狂躁飞舞。
谢忱吞了吞口水,提气往苏九身边靠了靠:“九哥,你这看戏看的也忒久了,我这脑袋都差点不在脖子上顶着了。”
郁闷的语气,还带着一丝有靠山的撒娇。
颜花犯刚喘过气,听见这话,当下误会他早知晓苏九不会走,便叫道:“你怎么不跟我通个气?害我还以为这次真的死定了!”
谢忱:“……”
我早知道个屁,我他娘的刚刚也以为死定了!
为保人设,他轻咳了声,没反驳。
苏九觑了他一眼,也没拆穿,“你俩再不走,我倒是不介意让她给你们当陪练。”
谢忱和颜花犯呼吸一滞,然后利落的转身。
这个陪练他们可消受不起!
望着这个局面,薛迎亭胆战心惊的看了眼后面的同伴。
同伴纷纷低头,仿佛在说:别看我别看我,当我不存在!..
薛迎亭默默地移开视线,又看向了矶抚仙子,暗道:这可不怪我,是他们不愿意,我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上了也白给!
事实上矶抚仙子压根就没想起他们,她自视甚高,尤其是比人类高出许多,打心底瞧不起人类。
这种局面除了她自己以外,其他人都是废物!
苏九迎着矶抚仙子杀人的眼神,慢条斯理的提醒道:“这般姿态可有损仙子的形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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